“凭什么？”夏伯瑞脸上没有笑意，他看着自己的共犯，金的兽瞳看着那双冷冰冰的红睛“凭什么？”他近乎嘶哑地低语“我们明明是共犯，你有哪里好？能被她偏？”

夏伯瑞几乎是在瞬间变成了半兽的形态，连脸上都浮现了细细的蛇鳞，他用有力的的蛇尾直接卷着十七的脚踝把他拖开，下一秒，十七无形的手和他的鳞片碰在了一起，发金属撞击的清越响声，两个人避开童安，直接从门打了去。

手摸了摸她的发，安抚一样地在她脖颈了。“你心了？”夏伯瑞问，他的语气不太好。

十七问。童安蜷在被里，来的半截手臂上还有没消下去的吻痕，听到问题，她迷茫地抬起，看着十七，她的睛又亮又漂亮，里面像是落着光。

夏伯瑞门的时候，就看到十七和童安拥吻在一起，他们的纠缠，童安的被吻得嫣红，她半眯着睛，纤细的胳膊搂着十七的脖，脸颊上有淡淡的红，是温顺的，享受的样，像只被顺了的猫。

他用那双机械的，没有情的睛看了一夏伯瑞，像是在问他，也像是在问自己，他说：“为什么你宁愿来找我麻烦，也不愿意去问她呢？”是不是你早就知自己罪不可赦，绝不可能得到她一丝一毫的？＊＊＊“你是不是故意的？”

“你是不是故意的？”十七轻声问“挑拨我和那个疯的关系…你已经成功了。”童安歪了歪，一副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的无辜模样，她向十七伸了伸了手臂，难得顺从的样。

“因为你是个疯。”机人冷冰冰地，嘲讽地看着他“也许在疯和智械人之间，她只是选择了更好的一个。”夏伯瑞看着十七，简直没有办法抑制住内心磅礴的杀意。

“亲一下吗？”她小声说，她长发披散着，脸上带着一稚拙的依赖之情，像是看着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。十七本没法拒绝她。

童安坐在床上，听见外面毫不掩饰杀意的打斗声。半晌，她了一笑意。这个动静，她想，这两位应该是动真格了。

“就算她偏向我又怎么样呢？”十七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，童安求饶的时候曾经被迫亲吻过那里，那里似乎现在还残留着那轻柔的，他轻声说：“她不会我们任何一个人，从一开始就是。”

在他发现童安甚至连躺在他怀里都会轻轻地发抖的时候，他的情绪压抑到了尽，他去和十七打了一架。智械人和白蛇扭打在一起，两边都下了死手，结束的时候两人都遍鳞伤。

“今天必须要服才行。”他在童安的肩膀上惩罚地咬了一。“鞋都不穿就敢跑那么远，上还带着我们的印就敢跑。”他声音有冷，用手指了童安的嘴。

“要罚。”＊＊＊童安在那之后确实乖了一段时间，相对的，她变得很怕夏伯瑞，平时会躲避他的碰，在床上哪怕被狠了小声求饶，也只会一遍一遍地喊“十七”的名字，往他的怀里躲。

看着夏伯瑞的神永远是冷淡的，畏惧的。这差距很微小，因为她其实对两个人都避之不及…但是，对夏伯瑞本人来说，这变化明显得格外醒目。

＊＊＊她很快就能去了。童安把玩着手里的一片碎玻璃，那片玻璃被她磨得薄而尖利，像是透亮的匕首，她冷冷地想，不最后剩下的是谁，她会补上最后的那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