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4年零三个月。”路玲玲叹了气，说一个沉重的数字。祈瓷不由倒一冷气，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，瞪大睛扭看向她：“怎么会这么久？”

路玲玲简单叙说了自己的世，语气没有丝毫卖惨和悲愤，只是平淡的讲述一件已经过去了的不值得付情绪的事情。

“…”辞职前月薪税后刚过万的祈瓷噎了一下，糯糯的咬牙“就算是这样，14年也还是太久了。”路玲玲听她为自己‘打抱不平’噗嗤笑了来，语气轻松的调侃“现在不怕我了吧？”

路玲玲叹了气，听得她没有怨任何人，颇有自作自受的豁达和差错的无奈。

“嗯。”祈瓷不好意思的应了声。“我还没好好谢谢你，当初不是你仗义手，我可能就真的要落街了，说不定最后饿得不行就主动回去吃牢饭了。”

但是同为十几岁的少女，经历却大相径，让人听了不由心疼，情绪上有了偏袒，涉及到禁忌话题的时候祈瓷也就不觉得尴尬了，主动问“你怎么会想到拍那东西？”

路玲玲长叹一气，自嘲自乐。“不用谢。”祈瓷摇摇，长发顺着柔的枕散开来，她扭看向旁边清瘦的女人，犹豫的开“方便告诉我，你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吗？”

她说的轻描淡写，但祈瓷还是脑补了未成年的少女惊险又悲惨的经历，那个时候的路玲玲一定很害怕，对比起来，中时候的她被保护的太好，祈瓷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很过分。路玲玲的不幸与她无关。

“你被判了多久？”在祈瓷的印象里涉黄虽然不对，但是惩罚也不算重，看新闻报一般就是拘留罚款，但是想到路玲玲既然会选择越狱，应该不只是拘留这么简单。

“多少钱？”祈瓷还是不解，Y国的法律越来越趋向于‘人化’，除非是质极其恶劣的杀人案件才会有十年以上的判刑。“三百万。”

路玲玲见她丝毫没有看不起自己的表情，兴致的讲述了自己的‘生财之’“拍片就不一样了，可以大规模发展会员。”

“原因当然是来钱快，门槛低，我这个之前还特意查了，线下易风险太大，容易染病不说还可能遇上变态，而且赚的都是一次的块钱。”

“你很聪明。”祈瓷真心夸奖。“谢谢。”路玲玲开心的笑了起来，笑了一会儿突然就不笑了，闷闷“不过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，早知卖片量刑这么重，我就不这行了。”

纪说谎了。祈瓷猛的下的床单，不只是半个月前，两年前，甚至更久以前纪就来过Z市了，可他从来没有现在她的面前。

“钱赚多了，有几个很舍得钱的金主想约线下我没同意，他们就合伙把我举报了，警察找上门的时候，我手的钱早就被债主要去抵债了，罚款不上只能吃牢饭。”

“其实也是因为你。”路玲玲对她很是坦诚“楼上那个男人应该喜你多年了，当初我骗了你的钱跑路的时候还以为遇到了警察，后来发现不是，他知我的经历后没有把我给警察，还给我钱让我监视你的生活给他报告，我不就把我扔警察局。”

真是农村来的，这没骗你，我刚读中的时候爹娘欠债楼了，债主要把我卖了还债，我就跑了。年纪太小也没文化，找工作没人要就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