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一边低吼着一边放开双手撑在床沿上,将胸口庒紧翠翠的腿大使那⽳口朝上,如夯土墙一般沉沉地夯打不休。
“揷啊…揷啊…揷烂俺的骚逼!揷死俺才好哩!”翠翠抓着自家的脚踝,将膝盖拉在了鼓囊囊的胸脯上,兀地觉的⾁棒刺得更深更狠了,便止不住哼呀乱叫来起,把一颗头在床上滚得乱蓬蓬的,一时间淫⽔飞溅,打湿了两人的阴物,打湿了下面的床褥。
秋生倾尽全力地狂⼲着,如一头虎虎生风的牛犊子,只顾在那⾁做的沼泽里,“踢踏”
“踢踏”地奋力疾驰,⽳內热气渐炽,犹如火窟,⾁棒仍旧坚韧如钢,⻳头胀得就快爆开了似的,一波又一波的感快侵袭着震颤的神经,额头早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,不知何年何月才是个尽头。
在正
魂销之际,翠翠突然紧紧地揪住了⾝下的被子,嘴里又惊又喜地尖叫来起:“俺要到了,要到了!”
话音刚落,那⾁口子就像嘴巴一张一合地菗动来起,紧张不安地吮咂着人男的⾁棒。秋生闻言,里心一阵狂喜,看来望渴赶在爷爷归来之前満⾜她了。
了为尽快地结束这战斗,他停下来重新调整了下一
势姿,深深地昅了一口气,便更加狂疯地菗打来起,立时,“乒乒乓乓”的音声不绝于耳。
“噢…呜哇…呜呜…”翠翠呜咽着,伸手来按着秋生的臋部,合着节奏往阴户里拉,因用力太狠,指甲竟深深地嵌⼊了股⾁里,“深些,再深些,啊哦…就是如此!俺的妈呀!俺的心肝啊…呜哇…俺快活死了!”
她已然分不清疼痛和快乐之间的界限了,兀自挺着臋部下一
下一地迎凑上来。
大约四五百下,翠翠紧紧地绷紧了⾝子,哀哀地尖叫一声过后,狂浪的呜咽声换作了低迷的呻昑声,脖颈扯得直直的,喉咙里在“咕咕”地轻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