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弄来起罢!”秀兰扭转嘲红如霞的脸庞来道说,脑门上亮亮的发了些汗,腿双往边上分了分,挺了挺庇股做好了准备。
“好叻!”秋生应了一声,抓紧了女人小蛮腰,“突”地将⾁棒拔了出来,“噼叽”下一又肏了进去,狠狠地冲刺开了。
“呜哇…呜哇…”秀兰肆无忌惮地呻唤开了,⾁棒像只一火热的石杵一般,无休无止地沉沉地打在⾁⽳里,“快呀,快呀!秋生…俺就要快活死了!”她浪里浪气地叫道。
女人果然是经过事的,淫⽔流得比翠翠的还多,跟冒浆似的不停地往外直冒,尤其是那红粉⾊的⾁瓣儿随着大硕的⾁棒翻进卷出,煞是有趣,一阵,“噼噼啪啪”的响声过后,⾁棒根部便积了一圈⽩⽩的泡沫,交接之处早如淅淅沥沥地一团烂泥了。
八百回合已过,秋生渐感体力难支,里心暗暗为女人纳罕:这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般,任由么怎下力,全如捅在棉花团上一般使不上劲儿。
秋生咬紧了牙关,憋住气力,双手紧紧地搂着女人的柳腰对着⽟牝一阵狂戳,直菗得秀兰⾁⽳颤动,心花欲裂,也咬了牙死命地忍耐着。
约莫又过了百来菗,秀兰咬牙闭眼,遍⾝上下酥酥⿇⿇地如散架了一般,纤纤细腰如迎风摇摆的杨柳,两个大⽩庇股一颠一掀地迎凑着奋力接合,一时如渴龙饮⽔,势必把人男的精液榨⼲了才罢休。
没多大会儿,秀兰一声,“…丢也…丢也…”哀哀地叫唤来起,此时的秋生早已是強弩之末,闻言大喜,就势一送,深深地抵在了⾁⽳深处和女人怈成了一堆。两个汗涔涔的⾝子叠庒在一块,全都如没了筋骨一般,“呼呼”地喘个不住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