="n_109">,那样刺在自己小上实在让他不好受,他动一动想躲远一点,怎料这动作竟惹得它更是跋扈。
“可怜的子,想为夫想得心都了么?不怕,让为夫疼疼。”说完,居然伸手打开李世的单⾐,弄起他的膛来,手就在左那,以手心弄着底下可的头。
李世显然是被吓了一跳,当下轻叫出声,他料不到尉迟敬德会得寸进尺,但戏都演到这里了,若这时推醒他实在是太忍残,咬了咬牙,就忍了下去,任由尉迟敬德把轻的动作改成了轻捏,让他捏住自己的头又是转又是扯。
强烈的感快令李世几乎要叫出声来,那在左上一松一的感觉,像电亟般涌往全⾝。忽然尉迟敬德低下头去,竟在那弄起来,李世一个灵,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。
“啊…”叫出来后便马上知道自己有多失态,他窘困地掩住自己的口,但在尉迟敬德因着醉意而有一下没一下的弄下,还是发出了“呜呜”的叫声。
尉迟敬德在弄这边时也没冷落另一边,他手成爪形,擒住了李世的右,然后便暴地捏弄收放,指尖集在一点时便齐齐捻住那可怜的头,再扯起,放开,如此往复数来次,又改用拇指指下因过敏感而起了的头,下后继续。
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弄得李世要,⾝为男子的他哪里受过这种挑,一时便手忙脚,年轻的⾝很快便应起来,物在裆里顶了出来,⻳棱就贴在尉迟敬德早起了的巨上,这种暧昧的感触居然让他更敏感,更易奋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