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已经得到皇位,又有什么是改变了的,你以为他还能像以前那么天真,说是换了个⾝份,就可以把那些可的过去全忘记吗?也只有尉迟敬德那个男人才肯跟他玩那样的把戏,哈…尉迟敬德…这人到底是谁?
李世还记得他当初只为得到自己的⾝,后来却为了自己拼拼活,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?不是吧。拜托,不要是,李世还宁可尉迟敬德是为了自己的⾝而拼拼活,也不要他自己。
李世一下还以为自己真个是了,在地府了,也懒得张开
,他⾝
载浮载沉,忽而一双有力的臂弯将他抱起,他全⾝
骨当下哀号绝叫。“呜…”他看清楚了,自己⾝在一个温泉浴池,抬
是画着龙和凤的朱红⾊横梁。
抱着他的是个长得像黑熊一样的巍梧男,见他醒了,说了一个,“殿…”字,又
上改
:“陛下”此人正是尉迟敬德,李世先是楞了楞,随即傻傻地笑了起来。
那,是他自己一直忽略,也没有胆量承认。他一直很尉迟敬德,想到那
一直没有被人发现,李世觉得有
得意,还记得刘文静说过,一动了,人就不堪一击了,他可不愿意让人知
他
弱的一面。
这样一辈也不知
真相,多好,
前一阵雾,⾝上的忽远忽近。
这东西很可怕,要是尉迟敬德真个是他,他恐怕会就此崩溃了。于是方才在殿上,他誓不要尉迟敬德碰,是因为他知
一被碰到了,就不得了,他会受不住那
被的
觉,那
一直捆于心底的
,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>声由抑变得放,李世只晓得在心笑。
对,没错,就是这样了,他的⾝本只有一个用,就是让男人发。
但到了这个田地,让他亲目睹自己向
下求的画面,就连李世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理由,他连想想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
的勇气都没有,宁愿假设他不自己,自己也不他,以后下去,什么也无关了。
自然也是,承受不了被拒绝的苦。尉迟敬德是不可能他的。或许有过,在他拼命将他从郑手救来时是有过。
“…是呢…已经…”已经是皇帝了啊…他可望听这称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