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说着，已到街尾，见行人不多，双双展开轻功，向东飞掠，可是路上毫无异样，不但没见到疯，连人烟也渐渐稀少。

工匠仍低小心的上粉，：“你说呢？”⽩云霄正要回答，只听上官甫倏地附耳：“是真人。”⽩云霄大惊，正转睁大看上官甫，只听那工匠只哈哈笑：“好力，这座菩萨的确是真人，不过，你怎么看来的？”

上官甫：“我看到你没给上漆的分，那肌⾁隐隐动了一下，故此，不仅是真人，还是活人。”一听到活人两字，⽩云霄耸然⾊动，喝：“师傅住手。”那工匠停手：“有何见教？”

说着，二人加快脚步，随众人向前赶去。待转过一个急弯，果然看到小街旁有块招牌，上面赫然写着，“姑⾖腐店。”

一个是四五十岁的年人，长方古板的脸，还留着三胡，手拿着一把粉刷，正细心地在为菩萨上⾝。另两名皆约二十余岁，正忙着调金粉，弄油漆，一⾝⾐服，五彩缤纷，看上去象是染坊里的新手工人。

这时，那漆匠正对着那两个助手训斥：“我叫你们放八成油两成粉，却怎么调得这么厚？估不准就拿桶好好量量。”就在此时，那工匠也看见了走来的⽩云霄和上官甫，就立刻停手问：“二位有何事？”

⽩云霄和上官甫只好踱到墙边，正想席地而坐，倏地瞥见那座菩萨的未被粉刷之，竟呈⾁⾊，再顺势抬一看，二人同时惊呆了：人一般⾼的菩萨面目，竟似云英！只因从上发髻到脸庞都已上了金粉，二人才不敢肯定。

“二人赶到庙前，才发现这是一座新建的小庙，一共只有一座神殿，左右两间偏房，门前连一块匾额都没有。待他们踱步而⼊，见殿还七八糟，有三个漆匠在劳作。

上官甫忙拱手：“不敢耽误师傅工作，我们是过路人，只想借此地歇息一会。”“那就到旁边去，不要站在门，挡了光线。”说着，那工匠又一本正经地在菩萨⾝上粉刷起来。

门前已围了不少人，穿着服的差正在吆喝。二人拨开人墙，向里望去，只见两副门板上已躺着两尸，却已不见了疯，⽩云霄忙问旁边的庄稼汉：“那疯呢？”庄稼汉：“我也刚到，听说跑了。”

“那疯如何模样？”上官甫一步问。“不知啥模样，只听说是个女的，而且力气大得很。”⽩云霄心一动：“女的？”

上官甫与⽩云霄相继放慢了脚步，只听⽩云霄说：“只怕我们错了方向，既然疯会飞，也随时可以在空转向的。“上官甫没有及时回答，抬向前看了看后用手一指：“前面有一座小庙，我们先去歇歇脚再商量。

那乡佬瞧了他一，看他是个和尚，说：“是女的，也不知从哪儿跑来的，你和尚也不妨去看看，也好替寡超渡超渡。“说完，自个扛着木，随众人奔去，⽩云霄也顾不了别人叫他和尚，回⾝对上官甫说：“快，我们也去看看。”

2182;腐店杀人，一连杀了三个…”上官甫一怔，忙间：“疯杀人关你们何事？”“二位不知，姑是寡开的，平⽇待乡里很好，现在却遭到横祸，我们能不吗？大家都想抓住那疯。”

待⽩云霄再看神像时的那对晴时，竟也栩栩如生，除缺少一些灵气及光采外，却与真人差不多，他不问：“请问师傅，这是什么神啊？”那上粉的工匠也不回的答：“观世音。”⽩云霄：“神象真真，是用什么材料成的？”

二人挤了人墙，七弯八拐地往东走，⽩云霄：“假如是紫云英，那千山师太？”上官甫笑：“你问我，我问谁？不是否巧合，找一找错不了。”

“跑了？往哪里跑了？”上官甫追问。“听说就往东边跑的。”“那疯会飞，上屋，晃了一晃就不见了。”上官甫拉了⽩云霄，低声：“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