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缚的时候,二姨的双颖而出。
二姨的房好⽩啊!甚至能看清楚一两青⾊的⾎管,由于正于哺期,间的晕范围比较广,四周的点如众星拱月般守护着最顶的头。二姨头的颜⾊并不像有的哺期女人那样比较黑,她是红⾊,而且头的大小与房的大小比例非常协调。
有的女人房大但头小,当我的双手顺着二姨间往上摩的时候,二姨的房上冒起无数个⽪疙瘩,由于刚洗过澡,房上的汗⽑也跟着竖了起来。
当我的拇指与食指在尖上会师时,二姨的⾝随之一颤。我轻轻一捏,那汁便从眼涌出,滴到房上。
这么营养的人岂能浪费?我伸出⾆尖沿着房往上,了一圈晕后突然咬住头用力起来,二姨忍不住“啊”了一声,她想推开我。
但我抱住她,不停用⾆头复拨弄她的头,或者用⾆尖劲使顶她晕四周,然后再她的。我要让她罢不能!我估计她的房从未享受过如此“待遇”果然这一招让二姨很受用。
她不但没再推我,而将我的头抱得更了,她的呼声、呻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肆。很显然,在我面前她已经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。二姨坚的头和甜的⽔让我为之狂疯。
我奋兴得用牙齿去咬二姨的头。我真想把她一口咬下来。谁知这一来弄疼了二姨,她用力打了一下我的头,然后一脚把我踢开。更要命的是她居然号啕大哭起来!
我顿时目瞪口呆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冷静了一会儿后,我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一点,于是坐到二姨⾝边安她。